c我們沒帶桶,還是靠忽碌叔幫忙,他幫忙用樹枝編了兩個草框,編的很好,隻要在草框底部鋪一層布,用的順手了基本不漏土。

我們幾個男的輪流下井裝土,餘下的人在井上用繩子拔,也不分誰誰乾多長時間,乾累了就換人。

輪到豆芽仔下井了,隻見這小子在井下神神叨叨的說:“對不住了,對不住了各位,這是亂葬井啊,風水不好,我把你們分批送上去,送你們上去洗一洗,曬一曬,拾掇拾掇自己。”

我吼豆芽仔少廢話,抓緊時間乾活。

井底送上來的土,骸骨基本上都被挑出來了,堆起的骸骨越來越多,我們打算臨走時挖坑修個墳把這些骨頭集中起來安葬。

總好過留在暗無天日的枯井中。

“我去,這是個啥,”豆芽仔突然興衝衝的大喊:“都快來看,我找到個寶貝!”

豆芽仔翻到個小孩兒拳頭大小的橢圓形印章,用清水洗吧洗吧,能看到印章底部有西夏文字。

豆芽仔興奮的問,“印章上寫的啥,是不是大官的官印,值不值錢,能值多少錢。”

印章上刻的西夏文是什麼意思,這個問題,沒人能回答豆芽仔。

因為在場所有人都不認識西夏文。

西夏文一共6000多個字,筆畫繁多特彆難認,有的一個字就有一百多道筆劃,西夏文在清末以前就是死文字,我覺得就算銀川博物館的老研究院們也認識不了幾個。6000多個字,能認識一百多個就能算厲害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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