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等等”把頭一眨不眨的盯著內鏡屏幕說:“這什麼東西?”

我疑惑的看著內鏡上的小屏幕,隻見在三根短鐵棍上,橫躺著一卷紙一樣的東西,由於屏幕分辨率不高有些模糊,看這顏色像黃白色。

“紙??”

“不是唐卡,不是九眼天珠?”

“西夏的一卷紙?這能保存下來?”

把頭看著小屏幕,驚疑不定的說:“這不好說,科滋洛夫當年從黑水城帶走了不少文獻,現在烏拉國博物館的那本《番漢合時掌中珠》,不就是紙張的漢文對翻西夏文辭典嗎。”

豆芽仔側著脖子看著屏幕,“草,完了啊,就一小卷破紙!我們賠大了!”

我咬了咬牙,指揮豆芽仔繼續往上送線,結果順到了塔頂也沒發現有彆的東西。

我問把頭,“咱們晃塔身傳出來了響聲,紙能響?”

把頭搖頭說搞不清,得把這東西拿出來看看。

我們找來一根鐵絲,把鐵絲前頭彎成小勾,豆芽仔用鐵絲捅了捅,一點點的把那東西趕到了邊兒。

“掉下來了!”

“拿不出來啊!”豆芽仔急聲說:“鑽的眼太小了!拿不出來!”

都走到這一步,要不把東西拿出來心有不甘,把頭沒辦法,又用電鑽擴充了孔洞。我看的都出了汗,這麼大的窟窿該怎麼修補,買主劉元寧要是看出來不要了怎麼辦。

等東西掉出來,我們一看,原來不是紙,而是一小塊羊皮似的東西,因為很薄,又氧化變色了,看起來像是紙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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