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這種大海撈針般的盜墓方式出貨率低,出精品貨的幾率更低,我們在這地方紮了營地,每天啃著乾糧扛著鐵鍬,日出而作日落而息。

一直乾到第四天,豆芽仔終於忍不住了,他扔了鐵鍬抱怨道:“都是些什麼玩意啊,一件像樣東西都沒,加起來還沒有上次那個玉熊值錢,彆乾了把頭,咱們換個地方吧,說不定這裡以前是黑水城貧民區,壓根劉沒值錢玩意。”

把頭看了周圍一眼,搖頭道:“在乾今天一天吧,要還是不起貨,那就換下一個地方。”

豆芽仔悻悻的不敢說什麼,隻好撿起來鐵鍬繼續乾活。

“阿吉呢雲峰。”把頭扭頭問我。

“在那呢,”我指著遠處一個黑點說:“阿吉跑的遠。”

我也有些沉不住氣,眼看著帶的水和乾糧一天天減少,這要是在不出個貨提提神,太打擊士氣了。

有句話怎麼說來著。

天無絕人之路。

阿吉就是我們的福星,拿最少的工資乾最多的活,他出貨了。

見到阿吉在老遠的地方揮手,我們小跑著過去找他,

“臥槽!”豆芽仔是第一個到的,他看清東西後忍不住爆粗口。

我們看到,阿吉挖的沙坑裡零七零八散落著一些銅扁壺,粗略掃一眼有十幾個。

黨項人是馬上民族,這種銅扁壺都是掛在馬背上用的,由於帶著西北一帶遊牧民族風格,這種銅扁壺一個完整的能賣五六千塊,當然,這價是我們出貨給中間商的價格,要最後到普通藏家手裡,價格肯定過萬。

這一坑十好幾個,大幾萬肯定有了,我們都誇獎阿吉,說他很有盜墓的天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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