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收拾好了,我說芽仔要不你彆去了,你身上有傷就在賓館休息吧。

豆芽仔不樂意,他苦著臉說瑪瑙要是找不回來,辛辛苦苦這麼久全完了,飯都不想吃,水都喝不下,彆說休息了。

於是,當天下午我們三個又一道跑去了順義天竺,去找鄒小通,去找他要回我們的血瑪瑙。

豆芽仔路上老說鄒小通見利忘義,可能不顧身份吞了血瑪瑙,還說什麼知人知麵不知心,人不可貌相等等。

豆芽仔一路叨逼叨,就跟唐僧念經一樣,這話我聽的多了,心裡也開始沒底。

我們付了鄒小通3000塊,要是瑪瑙沒了的話......不相當於我3000塊賣了血瑪瑙?

離開銀川時把頭對我寄予厚望,我都不敢想見了麵該怎麼跟他開口。

到時把頭會說瑪瑙呢?

我說賣了。

他可能會問我賣了400個?還是賣了300個?

我怎麼回答?

就賣了三千塊錢,連一個都不到,難道要說就賣了半個?

我感覺把頭會把我打死。

一路上心驚擔顫,心裡頭突突的老跳。

結果等到了順義天竺,到了鄒小通工作室,我都沒反應過來,鄒小通竟然正坐在在門口等我們呢,他腳下還放著個黑色單肩包。

“來了,今天是第三天,我都等你們小半天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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