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表麵平靜心裡卻慌的要死,聽到這話我鬆了口氣。

“打你們那夥人什麼來路,知道他們住哪嗎?”

傻子才說知道,我就說不知道不認識,至於打架鬥毆是因為雙方產生了口角,我還表示白老板的酒屋損失我願意全額賠付,過錯在我們,白老板說賠多少就賠多少。

李警員笑著說,“我看你不是本地人,這麼年輕很有錢嗎。”

我心說沒錯,剛賣了阿育王塔分了幾十個。

“警官說笑了,我隻是想儘力彌補犯下的過錯而已。”

李警員滿意的點點頭,問白老板怎麼樣。

白老板說他也不想追究我們,主要是那夥人實在可惡。

李警員說那我知道了,鑒於你態度良好,並且表示願意積極賠償取得了當事人原諒,我們組織一下治安調解,那夥人我們還會繼續找,有需要配合的地方在聯係你們。

白老板的彩虹酒屋掙不了什麼錢,我說賠2萬塊錢,他說不用那麼多,5000塊就夠了,所以最後我單方麵給了白老板5000塊錢作為彩虹酒屋的賠償。

我當時還挺慶幸,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。

我不知道的是,這次普通打架鬥毆案底為幾年之後埋藏下了禍根。

“嚇死我了峰子,你之前讓我彆說話,我也不敢說話啊。”出來後豆芽仔後背都出了汗。

我說我也怕,趕快溜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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