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老禿,不你說這夥人有錢?你說他們從銀川過來肯定是逃難來的,八成身上有案底,這種人都怕警察,我要三十萬怎麼了?”

“虎娘們!”禿頭發生氣道:“這是剛子帶過來的人,我讓你等兩天再下手,你不聽!非得那麼急,還獅子大開口!要把人嚇跑了,咱兩一分錢弄不到!”

“你放心。”雞腳婆笑了兩聲說:“領頭那小子我見過了,疑神疑鬼的,對付這種人我最有經驗,我先消失兩天讓他找不到我,到時我在主動降降價,要他個二十萬,那咱們這單生意就成了。”

“行吧,”禿頭發說:“那還照以前的老規矩,人是我送過去的,我六你四,我得12萬5。”

“滾吧你,這次好不容易宰條大魚,出力全在我,五五分,事後一人十萬,就事兒論事兒,下一單在照著六四分。”

“行,那就這一次,你趕快走,我這邊兒在給你扇扇風。”禿頭發說。

“好,就這樣,那我先走了。”

隨後我聽到雜物間的開門聲。

我眼疾手快,立馬跑到廚房門口關上了門。

外頭,禿頭發和雞腳婆小聲說著話離開了,沒有留意到廚房這裡。

蒸鍋裡的水還燒著。

我之前無論如何都沒想到,事情竟然是這樣的.....

之前禿頭發給我講的繪聲繪色,說雞腳婆會看事兒,多麼神,多厲害。

狗屁啊。

什麼看事兒,什麼牢獄之災。

從剛子把我們送過來,從我們剛到蘭州的第一天就被人算計了。

要不是我今天想著吃蒸魚,又恰巧聽到了他們的對話。

那最少十多萬就沒了。

真是人心難測。

防不勝防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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