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!原來哥哥們都認識的,誤會了,誤會了,要不大家進來喝點茶?我親自泡。”

這女的年紀都能當我們媽了,還肉麻的叫我們哥哥,豆芽仔厭惡的和她保持了距離。

“就是,咱們要不坐一桌?你把剛哥叫來,兄弟我做東。”飛哥笑著問我。

對於這種小地痞二流子,我壓根就不想和他們認識。

“不了,”我找了個理由說現在沒空,以後再說。

說完我們直接出了粉紅沙龍。

小萱跟著我,我和豆芽仔兵分兩路,一人向北一人向南,約好了,要是看到疑似的人物立馬打電話聯係對方。

當時的城關老街這邊馬路很窄,走著走著經常能碰到通往村裡的岔路口,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四通八達了,我們小跑著找了近兩個小時,一直從老街跑到了永昌路附近,都上了大馬路了,也沒看到什麼可疑的女人。

站在大馬路上吹著夜風,二十多分鐘後豆芽仔跑了過來,看他一臉失望的表情就知道,豆芽仔也一無所獲。

我皺著眉頭,心想:“這人可能知道我們的位置,或許和把頭認識,是敵人還是朋友不好說,她擺明了暫時躲著我們,不想和我們見麵。”

“到底是誰......”

豆芽仔晃了晃腦袋說:“彆想了峰子,在想頭都大了,這大半夜在這兒待著不是事,先回去再說,從長計議。

我無奈點頭,當下也隻好先回家屬院。

其實我隱隱有種直覺,我老覺得把頭這次的安排和黑水城裡的東西有關,比如說流淚佛,或者說妙音鳥。

剛子哥這段時間還在蘭州,第二天我給他打了電話,我在電話中說請他幫忙找一個人,打聽現在蘭州境內有沒有一個叫藍天歌舞團的組織。

這時候歌舞團很流行,誰家要是死了老人,但凡有點錢的都會請歌舞團,一般都是在靈堂前圈一塊兒地,開場先放一段哀樂,歌舞團主持拿著話筒配著哀樂,先念上一段詞,大概就是嗚呼哀哉,哪哪年幾月幾日,沉痛哀悼某某先生與世長辭,嗚呼哀哉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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