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疼好吧。

隨後我扒著牆頭翻進了院裡。

大院裡一片漆黑,我腳下都是雜草。

“快進來,彆磨蹭,”我壓低聲音衝牆外喊。

“馬上,先等等,來人了。”豆芽仔的聲音從牆外傳來。

過了五六分鐘。

“沒人了,峰子我來了。”豆芽仔翻上了牆頭?

“快,我接下你。”

“不用,你讓開。”豆芽在蹲在牆頭上喊我退後。

我後退兩步後豆芽仔直接從牆上跳了下來。

黑燈瞎火的,我兩打開手機照明,隨後彎著腰,鬼鬼祟祟的向院子裡走出。

這大院裡房子還不少,有六七間平房,院裡長了雜草,有好多鐵籠子摞一起堆在牆角,我估計這些鐵籠子都是以前養兔子用的。

黑暗中,豆芽仔小聲說:“喂,峰子,這裡不像有人住過啊。”

我說不知道,蹲了一天來都來了,怎麼著也得進屋看看。

六七間平房都上著鎖,個彆房間窗戶上的玻璃都沒了,隻剩個窗戶框,人踩在窗台上就能直接鑽進去。

我兩挨個鑽進去。

房間裡一股黴爛味,都是些結了蜘蛛羅網的破家具。

不過,當找到第四間平房時,我發現有些不對勁。

之前幾間平房破破爛爛的連扇窗戶都沒有,唯獨這第四間平房換了新窗戶,我看鎖也是新的。

確認了屋裡沒人,豆芽仔用勞保手套包著手,啪的一下,一拳打爛了窗戶,碎玻璃散的到處都是。

“進去看看。”他率先鑽了進去,我緊隨其後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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