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萱說她爸的漁業公司,包括股東在內有一半都是內地人,她很小就學普通話,自然會講。

我又問她,“怎麼樣?這位李子昂老師答應了沒?”

小萱點頭道:“他早上要上課沒時間過去,不過他答應下午或者傍晚去找那個報亭,幫忙問問看。”

我鬆了口氣,點頭說好。

兩地相距數千公裡,眼下我隻能在心裡默念,希望東西還在報亭,要是不在了,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
.......

一夜沒睡上午會發困,我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,腦海裡大量片段像放幻燈片一樣不停閃過。

芥侯,長春會,把頭,紅姐,姚玉門,金風黃,阿紮,妙音鳥,九清水,流淚佛,老學究,藍藥水......

“想什麼呢峰子?”我忽然聽到了豆芽仔叫我。

睜眼一看,周圍又什麼都沒有。

“魚哥你在那兒乾嘛?”我抬頭看到魚文斌正站在防空洞頂上,不時來回看著周圍。

他順著台階跳下來。

“我們昨晚後半夜回來,你有沒有聽到一種聲音。”

“聲音?什麼聲音,”我說沒聽到什麼聲音啊,防空洞這裡隻住著我們幾個人。

魚哥揉揉太陽穴,“可能是我神經太緊張,我好像聽到了類似打鼓一樣的聲音,就跟小孩玩的那種撥浪鼓一樣。”

“撥浪鼓?”

我想了想,說魚哥你可能真聽錯了。

他點頭又問:“不說這個,之前那斷手你好像知道是誰的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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