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追,你追上去就是送死,”他擺手製止了身後的中年人。

看人跑了,魚哥不滿的說:“有槍不開槍?剛才你們路過賭場沒看到?對付這種人打死了都不犯法!”

吳樂看著雨哥搖搖頭。

“年輕人,當年很多事情你都不清楚,彆說我這個三省乾事了,隻要會長還在一天,就沒人敢那麼對他,否則當年就不會為抓他死了那麼多人。”

“不提這個。”

吳樂看向穿白大褂女人,“李醫生辛苦你了,這麼急把你叫來。”

這女人脫下白大褂,我這才看到她裡頭穿的是正裝,薄款羽絨服加緊身牛仔褲。

她搖頭說:“不麻煩,沒能看好他是我的失職,我也是第一次來銀川,打算多待兩天再回去,另外你們也知道那人的危險性,會裡還是要早做打算。”

“這是自然,”吳樂點頭說:“李醫生你可以多在銀川留幾天,花銷全都報銷,醫院那邊兒我會打招呼,至於謝師傅怎麼處理......我會上報會長,實在不行隻能去皮縣請那位出手了。”

“送一下李醫生。”吳樂說完又吩咐手下道。

這女的下樓之前回頭看了我一眼,隨後什麼都沒說,帶著一人下樓離開了。

魚哥一臉驚訝,開口說這女的誰啊這麼牛比,峨眉派的嗎,是高手?她師傅是誰?

吳樂搖搖頭,告訴了我們一些事。

原來剛才那女醫生也是長春會的人,名叫李朵,是佳木斯第二精神病醫院的醫生,當年謝起榕被關到精神病院後病情時好時壞,喜怒無常經常打人,後幾年就碰到了這位李朵醫生。

李朵醫生對付精神病人很有一套,紮針電擊老虎凳辣椒水都不在話下,謝起榕誰都不怕,偏怕這位醫生,精神病本來就不正常,時間長了,他一看到李朵拿針過來就怕,一怕就開口叫媽,老老實實的不敢反抗。

長春會知道了這件事,當時就以優待條件把李朵招進了會裡,而給她的任務隻有一個,就是看好謝起榕,彆讓他在醫院裡亂下手傷人。

謝起榕從佳木斯二院跑出來,是越獄出來的,李朵是正兒八經的醫生,又不是保安獄警,這事還真不能怪到她頭上。

全國精神病院那麼多,隻有極少數人知道謝起榕具體在哪個精神病院,而且在裡頭也用的是化名,他乾兒子,也就是當初跟著小綹頭的劍哥打聽到了地方,最終買通了醫院的人,裡應外合放跑了謝起榕。

.......

被精神病追殺,我撿回來一條命。

這事怎麼說。

可能世上還真有一種關係存在。

叫一物降一物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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