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回憶起了李爭的黃眼睛。

把頭出事來的太快,太急,我們匆忙逃亡到了邯鄲,整件事中還有一個神秘人物沒露麵,這個人就是李爭,安研究員口中所謂的“老師”,“醫生。”

我呆呆的發愣,想的頭都大了,想到最後也不能確定是誰取走了我在報亭寄存的藍藥水。

“雲峰你兩在樹底下乾什麼呢?你嫂子讓你下去吃飯,就等你們了,你嫂子烙了餅,整了盤雞蛋乾茶樹菇。”智元哥找過來說道。

我心事重重下了防空洞,由於是老文找的新住處,這邊兒還沒有電,洞裡點著蠟燭,魚哥和老文已經在吃了。

“出問題了?”魚哥看我臉色難看便問了句。

看著桌上蠟燭火苗搖曳,我心神不定,點頭默認。

魚哥放下筷子,皺眉說:“豆芽菜在那些人手上,當時我在場,如果我沒聽錯,那個叫吳樂的給你三天時間找東西,明天就是最後一天,你打算怎麼辦?”

“我......我不知道。”我根本沒心思吃飯,雞蛋乾吃嘴裡都一點味道沒有。

第三天,最後期限。

這天上午,長春會吳樂給我發來一條短信,他讓我一個人去那個賭場一趟,他說給我留了一件東西。

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到了那裡一看,蜘蛛巷賭場已經沒了,地上到處都是碎磚頭破石頭。

此外。

地上放著一個白色的泡沫塑料箱,泡沫箱上纏了兩圈黃膠布......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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