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小米其實是廖伯在河南撿到的小孩,四歲就跟在老人身邊,廖伯也有意培養,想把他培養成造辦處廖家手藝的接班人。

如果現在看小米,他就是那種小鮮肉類型的,皮膚白淨五官分明,瘦胳膊細腿,我覺得應該能當個愛豆。

大概後半夜吧,司機到地方後把我們放了下來,從這裡徒步進沙漠最近,司機又從駕駛室拎出來三個背包,裡頭有智元哥準備的東西。

告彆了司機,我們一行人偏離國道,開始徒步走向阿拉善境內。

魚哥會陪我們來,是因為事後我答應給他一筆錢,這筆錢足夠他在老家開一家武館,所以魚哥想也沒想就答應了。

小米脾氣很好,臉熟了以後他叫我峰哥,廖伯作為黑水城事件的參與者不是外人,所以我也沒拿廖小米當外人。

這時節已經很冷了,包裡的水晚上都會結冰,折疊帳|篷本來就不夠,現在多了一個人,隻能讓廖伯和小米擠一擠,這種帳|篷為了省地方攜帶做成了薄薄一層,根本擋不住阿拉善夜晚的嚴寒,風一刮,把人凍得瑟瑟發抖。

妙音鳥我看了,怎麼說。

從肉眼上看那完全就是一模一樣,根據廖伯描述,為了做這鳥,光是翻砂模具都做了二十多個,在從中選出一個最完美的,材料本身是唐代陪葬用的陶俑,顏色和妙音鳥接近,這種老陶沾水後吸水非常快,我問廖伯怎麼做的,他很神秘的搖搖頭,說祖上絕學,不可說。

......

四天後。

“是這裡嗎峰子,我怎麼覺得不太像啊,是不是走岔道了。”

看著地平線內一望無際的沙漠,我搖頭說:“我記得以前路上有兩棵矮樹的,怎麼沒了,之前埋的白旗也一直找不到。”

廖伯道:“這月份風大,個把月時間,一場沙塵暴就足以改變地貌,你在仔細想想,我們真有可能走偏了。”

我茫然的看向四周,試圖尋找曾經熟悉的參照物,結果連個樹毛都沒有,全都是沙子。

我們沒有指南針,不管怎麼說要確定大方向,必須保證隊伍向西方走。

我想起了在扈特部時忽祿叔教我的辦法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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