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事兒?”

我還沒說話,豆芽仔一拍手說:“我的哥,我們都知道,你是不是和女酒保在一起了?”

“什麼酒保,人是調酒師。”

“那有什麼用,”豆芽仔勸道,“哥你相信我,我閱人無數,這女的肯定不是省油的燈,作為好兄弟我提醒你一句,你可不敢當真啊。”

聽了這句話,魚哥哈哈一笑說:“豆仔,你真是蘿卜吃鹹了淨操心,我和她有緣,這是我在紅塵中的一場不可缺少的修行,如果我不修行,就沒法圓滿,我不圓滿,那就對不起佛祖了。”

豆芽仔聽的一愣,聞言挫著手,嘿嘿笑著說:“魚哥,你境界太高了,能不能帶帶我,讓我也修行圓滿。”

魚哥搖頭說這個沒法帶,要有慧根才行,他說豆芽仔沒有慧根,修一輩子也圓滿不了。

“晚上還回桃園小區不?”我問。

魚哥看了看酒台那邊兒,搖頭說不回去了,晚上有事,你們先回去吧。

正說著話,突然有人拍了拍我肩膀。

“你?”

“你怎麼在這?你不是那個叫什麼峰的?”

我回頭一看。

西北這麼大,這也太巧了。

拍我肩膀的這女的,穿著一身保安服,肩膀上徽章一杠一星,衣服上還寫著振遠安保的幾個字。

我看著這女的愣住了。

怎麼是她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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