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斷斷續續講了事情經過。

“啪塔....”

我聽到對麵有開燈的聲音。

“雲峰,一直以來我有件事沒怎麼提,你知道?”

我說我知道,是大哥三哥和紅姐的事,雖然我問過好幾次,但把頭你一直在刻意回避。

“嗯......”

把頭聲音低沉道:“雲峰,我七十多了,還能活幾年都不知道,我比你多活半個世紀,你聽我的,我不會害你,忘了今晚的事,更不要對任何人提起,你終有一天可以在見到小紅。”

“我們如今在夾縫中求生,沒人見過趙清晚正臉,她是南梁朝武冠候三十代後人,藍天救援,和平飯店,木偶劇院,這些不過是冰山一角,雖說現在是和平年代,但京城之地,那裡的水比我們想的都要深,不管她要你照片手印乾什麼,隻要你還活著,這就夠了。”

把頭刻意回避,他在電話中岔開話題笑道:

“過年回來啊,今年過年我請了幾個好朋友,到時給你介紹介紹,咱們熱熱鬨鬨過個好年。”

“好,把頭我掛了啊。”

打完電話,我心中不害怕了,不但不害怕,我心裡更有幾分開心。

管她是不是趙清晚,管她給我照相按手印乾什麼,想不通就不想了,重要的是我解開了大半年來的一個心結。

把頭沒有忘記紅姐。

沒有忘記孫家兄弟。

我也相信把頭說的那句話。

江湖漫漫,還會相見。

後半夜天上出了月亮,這裡晚上根本沒車,光站著不動身上很冷。

魚哥用手機放了一首歌,我們聽著歌走在傅村的小路上,放的歌是當年歐得洋唱的孤單北半球。

走了一會兒,我們路過了金盞村。

魚哥突然碰了碰我,讓我往那邊兒看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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