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輛紅色愛麗舍,一個帶著皮帽子的年輕女孩搖下玻璃衝我大叫。

我拉開車門直接坐到副駕駛上。

“走。”

“走?”

“你下去!”她開始往車外推我。

“我給錢,一千塊錢,把我送到花園小區。”

車子重新發動,皮帽子女孩帶著我離開了。

“喂,你擦擦臉。”

“你乾什麼的?是不是在諾曼蒂的混子?被人砍了?我看你有些眼熟啊。”

我現在心煩意亂,當即扭頭說你能不能閉嘴,到地方了,一千塊少不了你的。

皮帽女孩不說話了。

“把頭,我一個小時後到,小米和廖伯回去了沒。”

電話中把頭說:“他們已經回來了,正在吃飯。”

我壓低聲音:“屋裡不方便說話。”

“現在可以了。”

“怎麼了雲峰?”

我深呼吸一口說:“把頭,廖伯和小米,有問題。”

“說下去。”把頭聲音凝重。

於是我便把貓頭鷹女人的事說了。

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把頭說情況有些複雜,你回來我們在商量怎麼解決。

指兒金溫雲突然出現在榆林。

小米和廖伯這幾天有些反常。

事情因為出現了謝起榕這個變數,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。

沒人能預料到謝起榕會乾什麼,下一步要乾什麼。

誰能想到他最後不管我了,拿著棍兒,去追天上飛的貓頭鷹去了。

誰能想到鷓鴣婆溫雲剛露了個麵就死了,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。

精神病的世界,不受控製。

......

“前麵左拐,把我放路口就行,我身上沒帶錢,等一會兒下來給你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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