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下午一點半,我孤身一人去了銀杏養老院。

帶上猴帽隻露出一雙眼睛,我不說話誰也看不出來是我。

我揣著手,蹲在地上看老頭們下象棋。

等了沒多大會兒,那個號碼再次打來。

“雲峰我到樓上了,沒人,你在哪啊。”

我說:“魚哥我在院裡,你出來就能看到我了,說這話的時候,我眼睛一眨不眨,緊盯著二樓樓道方向。”

過了一兩分鐘,我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出現在二樓處,她打著電話左顧右盼,好像在找人。

“沒看到你啊雲峰,你在哪啊。”

“我這裡出了點問題魚哥,等下再聯係。”說完我便掛掉電話低下了頭。

“臭棋臭棋!會不會走!你輸了!”

“哪輸了!彆瞎說!”

老頭們為了一步棋爭吵的麵紅耳赤,我聽著他們爭吵,心裡除了後怕,還是後怕。

就差一點兒...

要不是我無意中多嘴問了一句,此刻已經暴露了。

電話中是魚哥的聲音,但打電話的人卻不是魚哥,他們不知道我和小米藏在老錢家,想騙我出來。

把頭之前說過有這種人,會模仿彆人的說話聲音,這是我第一次見到。

依稀記得小時候學過一篇課文,“京中有擅口|技者”。

當時還疑惑,一個人怎麼可以模仿出不同的聲音。







上一章 書頁/目錄 下一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