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猜想,之前醫院的白色羽毛,小樓屋頂上落的貓頭鷹,這兩樣加一起,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長春會那個鷓鴣婆。

快到老錢家時我打了個電話。

“把頭是我,雲峰,你吃了沒。”

電話中把頭那邊兒有電視機的聲音,我還聽到了豆芽仔的大叫聲。

“雲峰我問你,你是不是碰到什麼棘手問題了?”

沒怎麼猶豫,我說:“是啊把頭,此事說來話長,而且我也說不清,腦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,把頭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,如果長春會這一代鷓鴣婆是那個叫溫雲的女人,那上一代鷓鴣婆是誰,上上一代又是誰?”

“這個問題.....”

把頭沉默片刻,道:“溫雲和小綹頭有些私交,上一代鷓鴣婆不清楚,但上上一代,應該是朱連魁那個葉姓小妾,她當時定居在波士頓。”

“把頭,你說的就是那個用鳥害死了程連蘇的那個女的?她是上上一代鷓鴣婆?是溫雲奶奶?”

“嗯......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如果從時間線上推斷的話,的確是這樣。”

“這個鷓鴣婆死了沒有?”我問。

“什麼時候的事了,都不知道死多少年了。雲峰啊,你要是碰到了麻煩就先回來吧。”

“行,我知道了把頭,魚哥他有沒有回去?”

“沒回來,他不是跟著你嗎?”

“我知道了,那就這樣把頭,有事我在聯係你。”

真是奇了怪了,一連幾天了都,魚哥紅眼睛還有洛袈山,他們三就像在鹹陽憑空消失了,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
想著這兩天的事,我回到了老錢家。

上次蹦的爆米花還剩好多,老錢閨女去上班了,小米一個人坐在在客廳沙發上,吃著爆米花看電視。

悄悄把老金苗給的藥粉混在水裡,我端著兩杯水坐到了沙發上。

電視裡演的是動畫片小糊塗神,老錢家電視機還是黑白的,放電視時屏幕老一閃一閃,不知道什麼毛病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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