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在火車上碰我腳的那人,就是之前在鹹陽火車站提醒過我的人,我當時睡著了,夢到了椅子下有死人頭,後來有一個民工打扮的中年人叫醒了我,他當時還提醒我彆誤了火車。

皺眉看著人來人往的進站口。

或許是長的像記差了,也可能是對方忘了,畢竟隻有過短暫的一麵,我能想起來是因為我記憶力好。

到了旅館。

“峰子你可回來了,你這一消失就兩天啊!”回到住的地方,豆芽仔給開了門。

“芽仔,把頭呢?”我沒看到人。

“把頭說要去見趙爺,他讓咱們晚上去歲月歌廳,去和錢老板的接頭人碰頭。”

“錢老板到鹹陽了?”

豆芽仔搖頭:“這個把頭沒說,不過他接頭人到了是真的,你也知道,一般這種有錢人買東西都比較謹慎,峰子你忘了?在榆林的時候錢老板就有接頭人。”

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個,攤煎餅加88個雞蛋的大姐,還有那個榆溪河上劃船的。

這很正常,買賣這些東西犯法,錢老板還怕我們跟警察合作釣魚呢,說不定,他本人此刻就藏在鹹陽暗中觀察。

“小萱魚哥,你兩去不去?”

小萱搖頭:“我不去,8點就開始演流星花園第二部,我要追劇。”

魚哥一直咳嗽,這兩天稍微輕了點,他也搖頭說不去了,在家休息,讓我有事了跟他打電話。

我估計他是因為和紅眼睛打那一架,受了點內傷。

有時候往往人最多的地方,恰恰是最安全的地方,因為亂,人多,不容易被人注意到。

而本地生意爆火的歲月迪廳就是這種地方。

早年迪廳好玩,非主流流行的年代,全是年輕人,歲數都很小,兜裡有五塊錢就來蹦迪了,像那些染了頭發的小黃毛和小太妹,都是天然的氣氛組,手背上貼個蠍子紋身貼紙,勾肩搭背搖的可歡,哪個城市都有這類人。

和豆芽仔來到歲月ktv,在吧台點了兩杯酒,聽著震耳欲聾的動次打次,配上閃瞎眼的紅白射燈,氣氛一下就來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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