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圍補失敗後,謝起榕留在了榆林,當時在河邊兒,他舉著小棍追天上飛的貓頭鷹去了,他自此之後下落不明,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裡。

說實話,我都不知道謝起榕為什麼一直會記得我。

要知道,他連長春會那些昔日舊友都不認了。

楚大河砍掉他一隻手,自己卻丟了命,現在他這自稱孫子的楚小天又來找謝起榕報仇了。

女孩蘭蘭開著車高速行駛,我手被銬上了,當下忍不住又和對方搭話。

“兄弟,你給我解開,咱們有什麼事都能商量。”

“你隻見過他一麵,根本不知道姓謝的有多厲害,那就是個瘋子!你去哪找他?再說了,你去了恐怕就是有去無回....”

“閉嘴!”

楚小天眼神堅定,指著我厲聲說:“姓項的,你聽著,憑我爺爺在會內的地位,不難找到姓謝的在哪。”

那把大刀用黑布纏的嚴嚴實實,就放在車座下,楚小天拿起來,輕摸著刀柄說:“我們楚家的刀,當年還要強過北平煤馬刀,爺爺曾說過,他說我天分極高,缺的隻是經驗。”

楚小天人眼神堅定,我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底氣,就聽他繼續自言自語的說:

“我五歲摸刀,十五歲融刀式,18歲通刀勢,但凡楚家刀勢一出,誰人敢擋我!”

我不懂什麼刀勢,隻是感覺聽起來很牛逼。

“天哥,彆跟這人廢話,我們在有三個小時左右到地方,你要不要在跟秦爺打個電話?”

“不用了,地方已經確定,秦爺告訴這些已經冒了風險,我們不能得寸進尺。”

“喂,能不能路邊停下車,我想上廁所。”

“老實點!”

開車的蘭蘭冷聲說:“老實配合,在敢耍小心眼,把你xx一刀剁下來!”

她現在說話的語氣和眼神,和之前嗲嗲的迪廳舞女形象完全判若兩人,就不像是同一個人。

手被銬著,上了高速也沒法跳車,兩個多小時後到了榆林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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