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錢裝自己兜裡,又有些不放心的問:“兄弟,你是不是想讓我乾什麼?我就是個賣窗簾的,不乾犯法的事,你可千萬彆害我啊!”

“你這人!我沒事害你乾什麼!”

“不過你收了我的錢,的確得幫我個忙。”

“你幫我找雙鞋,腳快凍爛了,然後有沒有充電器,幫我把這個充上電,能開機打電話就行。”我把手機遞過去。

這男的立即搖頭:“沒,我們家沒有手機,也沒有手機充電器,兄弟你要打電話的話可以用座機,我們家有座機。”

我說好,座機也行,帶我去。

拍了拍身上積雪,我跟著這人進了他家北屋。

想著把頭手機號,我打了過去。

“?怎麼回事?怎麼打不出去?”

聽我這麼說,這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,他吞吞吐吐的說:“我.....我忘了,家裡電話昨天下午就欠費了。”

......

我放下電話,豎著耳朵聽了聽動靜,小聲問:“你聽到了什麼沒?”

是外頭有人唱歌的聲音,聲音不大,但在深夜聽的比較清楚,說是唱歌,又聽的像是人很隨意的說話。

“找啊找啊找朋友,你是我的好朋友。”

“敬個禮啊握握手,我們還是好朋友。”

“邦邦邦!”三下搖撥浪鼓的聲音。

“咕咕.....咕咕咕....”

小院半空中,一隻貓頭鷹不斷的來回盤旋。

我臉色發白。

誰能想到,謝起榕現在不但有了槍,還不知道怎麼抓到了那隻貓頭鷹,好像還馴服了.....

這成什麼了?這不成了海陸空合一了...

就這時候,突然有人用腳踹院門。

“開門!砰砰!”

“砰!”

“項峰峰開開門!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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