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來時還沒事,現在的水塘中間,咕嘟咕嘟一直冒小水泡,就跟有人在水底下吹泡泡一樣。

“這咋回事?”

豆芽仔隨手撿起來一塊石頭,噗通扔了水塘裡。

“這水沒多深,咋冒泡啊?你們讓讓,我在試試。”

豆芽仔這次特意找了一塊大石頭,他雙手抱著走過來,噗通一聲砸進水塘裡,蕩起了一圈圈漣漪。

我們就看著大石頭丟進去,還是咕嘟嘟的冒泡,在岸邊兒都看的明顯。

正要說話,薛師叔推了我一把小聲說:“彆玩了,趕快離開,那人又過來了。”

就這樣,白天我們毛都沒乾就被人攆出來了。

但沒事,把頭說白天就是來看看,人總得睡覺,晚上才是我們的主場。

這天晚上過了十二點,村裡人都睡下後,我們結伴又去了。

南方冬天沒北方那麼冷,但晚上溫度也很低,提著包沒開手電,一片黑燈瞎火,我看了看周圍小聲說:“把頭,應該沒人,我們進去吧。”

“嗯,”把頭說:“雲峰你領路,開一把手電就行,其他人跟緊。”

進入林子裡,腳底踩著枯樹葉,我把手電調亮了點。

光亮照在那些石頭人臉上,感覺有點不太舒服。

尤其是有的石人是笑臉,我們看著它們,它們同樣也在看著我們。

小萱拍了拍我胳膊:“彆照了,怪嚇人的,趕快乾活吧。”

拉開包,一截一截擰好洛陽,接了三米多,我立起來鏟子問:“把頭,從哪兒打?”

“就從你腳底下開始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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