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峰子,快出來。”

豆芽在突然出現在院裡衝我招手。

“叫我乾什麼?”

豆芽在指著門外說:“外頭這麼熱鬨,你沒聽到?”

我說熱鬨什麼,是過元宵嗎,小唐不是說走燈盞放煙花是在三天後的晚上?

“不是那個,上次河邊起那人還記得不?那家人今天請了道士,應該是要做什麼法會,人可多,我們去看看吧。”

“看球那個乾什麼,你吃飽了沒事乾啊。”

“草,”豆芽仔瞪著眼不滿道:“眼下這節骨眼,你以為我陸子明是那種喜歡看熱鬨的人?”

“我這叫調查!”

豆芽仔摸著自己下巴,眯著眼說:“真相隻有一個。”

“你忘了我在河裡撈上來的道士像了?”

“那人也剛好是在河邊死的,我打個比方,如果是死的這人偷了泥像,然後掉在了河裡呢?我認為這有可能,那麼,眼下就可以得出一個論證,道士泥像為什會掉在水裡?”

我嘴裡大口咬著蛋黃派,將包裝紙塞到豆芽仔口袋裡說:

“牛逼陸哥,你說的真好,分析了跟沒分析一樣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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