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編了個理由說:“本來前兩天就要走了,多留幾天是為了在村裡等一個朋友,朋友到了我們馬上離開。”

從小屋走出來已是深夜,我把手機開機,顯示有一條未接來電。

“魚哥你回來了?”

“是啊雲峰,接到你通知我立馬就往回趕了,豆芽仔剛才還說你不接電話,你在哪呢?”

看著周遭漆黑如墨的鄉間小路,我就怕正走著走著,小唐奶奶在我背後出現,用鋤頭把我打死。

畢竟我現在知道她的秘密。

“魚哥,正好你回來了,你來接我吧,我在村北頭小池塘這裡等你。”

“哦?”

“嗬嗬,雲峰,怎麼,你還是個大姑娘啊,走夜路還要人接?”魚哥在電話中笑著說。

“這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,魚哥你快來吧,我等你。”

“那行吧,你等我一會兒,我換身衣服就過去。”

看了看周圍,我走到水塘邊兒,找了處開闊的地方蹲下。

這晚月亮時明時暗,水塘水麵平靜,波光粼粼,盯著水麵看了一會兒,一想到水底下通著地下暗河的黑窟窿,我總感覺,水底有雙眼睛也在注視著我,感覺很不舒服。

等了二十分鐘左右,遠處小路上亮起一束手電光,一個高大的身影越來越近。

“魚哥!”

“你可算回來了,”我小跑著迎了上去。

魚哥拍了拍我,哈哈笑著說:“走吧,項姑娘。”

“項姑娘??”

魚哥這是不明情況,在嘲諷我膽子小.....我苦著臉也不想解釋,還是快回去再說吧。

“魚哥,把頭讓你去寄信,我之前收到了一封回信,你知不知道誰寄來的?”

魚哥搖頭說:“那不知道,我隻是按照把頭給的地址把信寄過去,然後就在旅館住了兩天,下午收到你的消息就往回趕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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