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個鑽進水塘底部的黑窟窿,幾分鐘後,所有人先後浮出了水麵。

摘下麵罩,看著周圍巨大空間的地下溶洞,阿春感歎道:“哇,沒想到,這地方好美啊。”

“春姐,這才哪到哪啊,往前走一會兒才叫美,那地下河,水麵藍的跟鏡子一樣。”豆芽仔說。

上了岸順著上次路線往前走,我看魚哥悶悶不樂,便小聲問:“還在想那隻鴨子?”

魚哥沒說話默認了。

我安慰他道:“把頭不是都說了嗎魚哥,咱們現在時間緊,鬼崽廟那個洞太窄,下不去人,那鴨子最少放下去了三十多米,咱們要是在旁邊兒挖盜洞下去,得挖好多天,咱們都想要鴨子,可畢竟時間不等人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魚哥苦笑著說:“就是不知道鴨子還活著沒。”

我拍了拍他肩膀,“想開點魚哥,說不定它正在哪條暗河裡遊泳呢,那是水鴨子,又淹不死,隻要有水就能活。”

“但願吧。”

“你兩快點跟上來,”前頭豆芽仔喊道。

把頭這次準備的很充分,我們每往前走一段路,把頭都會在牆上找地方,貼一塊反光標識,就是車尾燈上貼的那種長條。

這底下是喀斯特溶洞地貌,錯綜複雜,這麼做當然是為了防止迷路,畢竟前路未知。

很快,一行人順著河岸,走到了那個光滑的大斜坡前。

斜坡挨著暗河,這裡人跡罕至,河水清澈,上次那個裝在防水袋裡的小筆記本,就是在這裡發現的。

阿春咬住手電,雙腳在光滑的斜坡上連踏兩下,很輕鬆的翻過去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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