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豆芽仔不一樣,我和把頭差不多,我被某些東西吸引了。

這溶洞很清冷,現在是冬天,如果在夏天的話,聽著潺潺流水,燒上一爐清香,的確有幾分水月洞天,洞天福地的感覺。

把頭靜靜的看著枯坐在破蒲團上的白骨,突然開口說:“此人生前是道門天師,修為高深,可他卻乾願在死後隱姓埋名,不受香火,的確值得敬佩。”

“雲峰,文斌。”

把頭看著我們說:“雖然立場敵對,但冥冥之中,既然我們無意間來到這裡了。”

“那就拜上一拜吧。”

從豆芽仔那兒要來一包煙,撕開包裝。

我點著後抽了一口,讓煙燒的更旺些。

頭朝下插在地上,用土埋住,我看著骷髏架子說:“無意中闖入道長清修之地,打擾了。”

我說完微微躬身,以煙代香,算是拜了。

豆芽仔不知道是好奇還是咋回事,他走過來伸手在骷髏架子上點了一下。

“彆動!”

喊的晚了,豆芽仔用一根手指輕輕一碰,好像打破了這具骷髏幾百年來維持的穩定性,聽的非常清楚。

嘩的一聲,本來盤腿坐著的骷髏架子散了一地,頭骨還在地上滾了兩圈。

“你沒事動他乾什麼!”

豆芽仔嘴巴張著,慢慢收回手,有些心虛的小聲說:“我就想試試,沒想到這麼脆弱,還沒碰就散架了....這可不怪我啊,我真沒用力。”

小萱大聲說:“我看你就是手欠,一天天掉錢眼裡了,除了吃就是睡,你說說,你還能乾點什麼好事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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