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這就去。”

豆芽仔走後,魚哥小聲皺眉說:“怎麼?你認得那張臉?”

“不是...魚哥,你有沒有感覺,那張臉像是....像是壁畫上偷看的胖子?”

魚哥回憶道:“聽你這麼一說,好像還真有點....”

“這事先彆吭聲,也彆告訴阿春,等豆芽仔回來咱們在看看照片。”

“好。”

我在心裡嘀咕了句,“希望看差了,可彆他媽嚇我。”

“唉,我怎麼把這事忘了?”突然記起了一件事。

我轉頭問: “魚哥,李鐵成是不是也在這裡住院?”

魚哥一拍腿,“光顧著阿春姐妹了,我也忘了這茬了!就是這個醫院!”

“走,咱們快去問問,看眼他傷的怎麼樣了。”

“走。”

到了前台,我左右看了看,問:“哎,護士大姐,我朋友住院了,我來看他,不知道他住哪間病房,你能不能幫我查查。”

“你叫誰大姐呢,我才二十一好不好。”護士合上指甲刀說。

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以為你是三十多歲,姐姐,你快給看看吧,我朋友快死了,腦癌晚期,我從很遠的地方趕過來,坐了好幾天火車,就是想見他最後一麵。”說著話,我假裝抹了抹眼。

“行了行了,一個大男的哭什麼,也就是我中午值班好說話,說吧,叫什麼名兒,我給你查查。”

“李鐵成,”我馬上說。

“李....李鐵成是吧,等等啊。”

等了能有一兩分鐘,護士突然抬頭看我。

“查到了?在幾樓,哪間病房?”

護士看著我搖頭說:“該坐飛機來的,你來晚了。”

“是術後並發症。”

“李鐵成,在四天之前就死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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