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蛋哥,你快過來看這東西?”

在這間小屋的西北角,有個什麼東西蒙著紅布,看紅布下透出來的大小輪廓,有點像是鳥籠子。

扯掉紅布,發現不是鳥籠子,是一個粗陶做的黑釉小卷缸,缸上頭蓋著塊不透明磨砂玻璃。

拿開蓋子,一股臭味鋪麵而來。

非常臭,臭味中帶著一股騷味,無法形容的味道。

“咳!”鐵蛋被熏的放下手機,捂著鼻子說:“這他媽的!不是個屎盆子吧!”

用手機光亮照著,往卷缸裡一看。

我頓時看的頭皮發麻!

這什麼玩意!老鼠還是什麼?

十幾厘米長,皮毛灰黑色,身子像老鼠,但這東西的頭.....看不到有鼻子嘴巴,就是一大團帶著小觸手的爛肉。

那觸手還來回動,就跟一朵菊|花一樣一開一合,又惡心又難看,而且會往外吐一些半透明狀液體,很臭。

“這他媽....什麼東西這是,惡心死人了。”

正湊近看著。

突然,從這東西臉上的觸手中間,滋出來一股水兒,噴到了他褲襠上。

鐵蛋罵了一聲,忙伸手去擦。

他邊擦褲襠邊打電話:“去車裡通知田哥,就說找到那娘們的老巢了,他媽的,這兒養了一窩會噴水的老鼠,噴了老子一身。”

“什麼?”

那頭接電話的人可能沒聽清,又問:“沒聽清楚,什麼玩意?噴水老鼠?蛋哥,你說的是理發店的牛大姐吧?”

“滾蛋!”

“要我說幾次!”

“是噴水老鼠!噴水老鼠!噴水老鼠!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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