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說....你們每代看廟女都有一塊畫布,都是什麼?”

牙婆搖頭說:“上幾代不是很清楚,她們死後應該帶到墳裡了,李予睫的是觀落陰,我的是鬼崽蛇,還有一塊應該是畫的幾扇門,在往前的.....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
“年輕人,我能看出來,你心底有份善良,是個好人。”

“你快走吧,離開我們村子,越遠越好。”

“我被打傷,導致大祭沒有完成,鬼崽廟神像掉進了水裡,從那時候開始,我就知道,鬼崽蛇,一定是出來了....”

“走吧.....”

“快走吧....跑遠一些....”

說這話時,能看出來老牙婆眼神裡有一絲堅韌,更多的,是恐懼。

湖南湘西一帶,自古多蟲多蛇,更有專家斷言過,說在茫茫十萬大山中,還有很多尚未發現的蛇蟲鼠蟻。牙婆是不是因為孫女離世的原因胡言亂語,這個我不敢輕易下結論。

輕輕帶上大門,我提著包離開了牙婆家。

離開村子沒幾步,我突然想到一件事,又偷偷返回去了。

我這個人記憶力很好,沒走村裡大路,憑借記憶,我提著包從彆人房子後頭的小路,找到了那個女醫生家。

診所就在她家裡開著,大白天的,到那兒以後我發現大門緊閉。

這就有些反常了,誰要是買藥打針的話,不得開著門嗎。

偷過大門向裡看,院裡沒有一個人,鎖著門。

我抬頭看了看,這牆應該能翻過去,魚哥教過我,她說翻牆往下跳的時候,要側著身子跳,落地先腳尖落地,在腳跟落地,這樣就不會有聲音。

我把包背身後,扒牆頭翻進了院裡。

輕手輕腳向前走,還沒靠近門那裡,我忽然隱約聽到屋裡有哭聲,女人的哭聲。

這哭聲聽的很怪異,斷斷續續,時高時低,就像什麼....就有點像電視劇裡演的,女人生孩子時,雙手抓著被子,疼的那種哭聲。

除了哭聲,還有音樂盒的那種聲音。

我心裡咯噔一下,心想這是怎麼了....難道是一個人在躲屋裡生小孩?

雖然是白天,但她家是背著山建的磚房,不照太陽光,院裡甚至還有些涼。

站著不動,仔細一聽,這哭聲還在斷斷續續。







上一章 書頁/目錄 下一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