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多小時後,我進了山洞。

南方這時候要比北方暖和不少,要在漠河,這時節冷的不想起床。早間山上露水大,我褲腿蹭的都是水。

山洞牆壁上凝結了水珠,在我進去的那一刻,水珠啪塔一聲滴到了地上。

一直走到山洞最深處,有婉轉的口琴聲傳來,很清脆,很好聽,曲調很熟悉,不知道是什麼歌。

“小妹,我回來了。”

我拐進來,小妹看到是我,立即把臉扭到了一旁。

她抓著口琴,聲音有些生氣道:“你怎麼一聲不吭。”

她在身上摸索,想找那個麵具帶上。

我說你不用帶了,就咱們在這兒你還帶什麼,沒事的。

小妹猶豫了幾秒鐘,慢慢轉過來臉。

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,但這個.....

“我很難看,我知道。”

我忙說:“沒啊,嗬嗬,不難看,小妹你長的很有特色。”

她還是帶上了麵具,隨後雙手抱著雙腿,坐在那裡發呆。

“哎,紅眼睛去哪了?怎麼沒看到他?”我岔開話題問。

小妹說他在山上林子裡,自從醒來後老往山上跑,晚上才回來,不知道在乾什麼。

紅眼睛思維異於常人,誰都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,沒準會蹲在樹下看一天蟲子,不過自己知道回來就好,我也沒放在心上。

我兩天兩夜沒合眼,困的頭疼,上衣也沒脫,扯過來被子蓋上就靠著牆睡了過去,被子上有股淡淡的香味。

自從到鬼崽嶺後怪事不斷,我數次做噩夢,這次也夢到了很不好的畫麵。

我夢到小妹背對著我,蹲在水塘邊,他喊我過去,我一走過去,看到水裡都是蛇在翻滾遊泳,一條條的成千上萬,就跟水開了煮麵條一樣。

我剛想跑,小妹突然轉過頭來,她張大了嘴,嘴裡全都是小蛇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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