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人脈還挺廣的,沒錯。”

“我和她關係很好,以前小妹發病要忍疼,小白給我配過幾次香,她說過有種東西叫生蟾酥,可以解百種奇香毒。”

“春姐,你的意思是說,藥箱子剛才用夾子擠出來的就是生蟾酥?”

阿春點頭,“我們都不懂藥,但那女的敢往自己身上抹,想來應該是。”

“你過來。”

我跟著她去看了魚哥。

魚哥靠在牆上,頭上包著阿春一件衣服。

他雙手無力的耷拉著,雙眼緊閉,臉色不好看,下嘴唇呈現出淡淡紫色。

阿春用手幫魚哥墊著脖子,伸手扯掉了他頭上包的衣服。

我看的一愣,“怎麼這樣式了?”

之前來看過一次,魚哥包著頭沒看見,現在阿春把布解下來,我就看到魚哥頭發掉了很多,像斑禿,東禿一塊西禿一塊,跟狗啃過一樣。

能看出阿春眼神中有擔憂,她隻是用手輕輕一碰,頓時,手上沾了很多碎頭發。

“王把頭不讓我們輕易出去,就是怕我們中有誰在變成魚文斌這樣。”

我打開手電蹲下來,隱隱能看到,魚哥眉毛似乎也淡化了一些。

沒有看錯,絕對是淡了,他以前不說多帥,但也是個身材魁梧壯實的精神小夥,可現在開始掉頭發了,眉毛也慢慢變淡了,這對魚哥的外貌有極大影響。

由於蹲下了,我藏著的土槍露出來了一點。

“這誰給你的?”阿春看到後問。

“我下來之前田三久給的。”我說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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