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回去。”

我回頭看了眼,這糖人捂著脖子,嘴裡不停往外吐血泡泡,還在說什麼下雨啦,收衣服啦。

我猜想,可能此刻他腦海中的畫麵記憶,停留在了自己遠方的家中,在和自己老婆什麼的一起收衣服。

我一直不知道糖人叫什麼,以後也不會知道了。

......

小萱不怕老鼠,她怕身上長小疙瘩的動物,就像癩蛤蟆,見阿春從盒裡夾出來一隻死蟾蜍,小萱立即擋住眼不想看。

“幫我扶住他頭。”

“好,”我點頭扶起來了魚哥。

這時豆芽仔有些擔心,他撓頭說:“癩蛤蟆不是有毒嗎,春姐,魚哥現在還有口氣兒,你彆把他毒死了。”

阿春搖頭說,“不會,我自己試過,這是生蟾蜍,對醒腦有作用。“”

把液體塗抹在自己手掌心,阿春直接往魚哥臉上抹,她又抹又拍,勁很大,啪怕的,就算我扶著了,魚哥頭也被抹得來回晃。

“好了,讓他休息下我們看看,應該有用。”

“阿嚏!”

我放下魚哥回頭說:“把頭,你臉色一直不好看,感冒了?”

把頭抹了抹臉,一臉疲憊的說:“老了,抵抗力不行了,可能感冒了,身上沒力氣,也提不起精神來。”

這幾天沒吃的睡不好,地下溶洞又潮又濕,把頭七十歲的人了,又不是謝起榕,身體肯定比不上我們這些年輕人,我試了下,他額頭有些燙,明顯發了低燒。

“不用管我,我沒事。”

把頭擦了擦自己腦門上的一層汗。

他深呼吸兩口,強行提起來精神說:“都聽著。”

“我們現在到了關鍵時刻,要保持小心,保持專注,保持注意力。”

“你們先去找包裹,找到我們的包裹後,吃東西恢複體力,等文斌醒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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