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芽仔收回來腳說:“對對,通通風,裡頭沒氧氣。”

在門外等了十多分鐘,我們提起包帶上頭燈,先後爬了進去。

“嘶....”

進來後第一感覺很涼,黑,溫度低。

我抓著頭燈扭頭來回看了看。

這間墓室挑高很高,空間麵積可能有四五十平米,牆上依稀留有斧鑿痕跡,地上空曠,並沒有預想中滿地擺放的青銅器。

墓室中間擺著的,看輪廓像是一具棺材,又不太像棺材。

為什麼這麼說,因為是泥的,一大團泥,表麵發乾龜裂嚴重。

泥棺材!

就孤零零擺在那裡。

豆芽仔撓頭來回走著說:“有銘文的青銅去哪兒了,玉璧玉器也沒有啊。”

我呆呆的看著眼前擺的東西,這種類型的古代棺槨,聽所未聽,見所未見。難道當初陳胡公從龍陽湖底的水下鐵墓,被後人遷墳後,葬到了這具泥棺裡?

“你們快看!”這時阿春突然叫道。

我們順著阿春手電打的光束,抬頭向上望去。

牆上掏了個洞,我看到離地麵四五米高,還有一具棺材整個塞在牆洞裡。

棺材露出來了一點兒,風化嚴重,看手電的反光可能是石頭。

這又是誰?

一具泥棺,一具石棺,這是誰?是男是女?

把頭眉頭緊鎖,他抬頭看著,不說話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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