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頭說:“我年輕的時候,負責我們團隊後勤的有個人叫大原,他就愛念古詩,聽的久了,我便記住一些,不過其中有一首我想不通,你聽聽。”

“韋後陰謀帝位遷。”

“無良母女毒餅甜。”

“中宗未料含冤死。”

“欲蓋彌彰報眼前。”

把頭突然念了一句詩,然後看阿春反應。

阿春楞住了,隨後低下下頭。

足足等了半分鐘,阿春抬頭說:“王把頭,有著事我不想做,但我必須要去做。”

“我不在乎你們怎麼看我,怎麼罵我。”

“春姐...你!”

把頭一擺手,道:“一直等到我們得手後,你才動手,自傷蛇能給你什麼?”

“能救我小妹。”

阿春突然像換了一個人,她語氣冰冷。

“自傷蛇能讓小妹的臉,看起來正常一些,這就夠了。”

突然一陣破空聲!

魚哥淌水跑來,瞬間出手!

一記鞭腿又快又狠!直接朝阿春上半身踢來!

阿春向後一仰身子,腰彎成了90度,魚哥這記鞭腿,堪堪從他臉前擦過。

在看。

魚哥雙手握拳站在水裡,拳頭捏的吱吱響。

“文斌,你退下。”

把頭道:“阿春,這事兒你妹妹不知道,你應該在很早之前,就答應了自傷蛇吧。”

阿春沒有回答,沒有說話,麵無表情。

把頭繼續說:“田三久以暴製暴,他的做事手段,從某種意義來說,是限製住了自傷蛇,但限製不住你,你....才是他的最後一手。”

“我們輸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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