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臉上那種癢意越來越強,說不害怕是假的,老卡的下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
“哪有人?”

眼看到了阿春說的時間,可廟下空蕩蕩的,彆說人,連個鬼影子也沒有。

我正來回尋找。

魚哥突然拍了拍我肩膀,說快看,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過來了?

魚哥剛說完,我就看到,從小巷子裡跑出來一條大狗。

這大狗通體黃顏色,不是金毛,就是比較大個兒的農村土狗,田園犬。這大狗嘴裡咬著個籃子,四腳著地,哼哧哼哧的跑到了樓下。

它放下籃子,衝我們“汪”的叫了聲。

“狗籃子”?我心裡一驚

這....這不是老胡養的那條大黃狗嗎??

我們來道縣第一次進鬼崽嶺,那天是中午,老胡拿著棍子,牽著一條狗來趕我們離開。那條狗當時瘋狂對我們大叫,沒錯,不會錯,就是這條!

後來就沒見過這條狗,我也沒覺得有什麼,畢竟誰吃飽了撐的,天天盯著一條狗看。

“汪!”

窗戶下老黃狗又叫了聲,像是在催促。

把女屍頭套進塑料袋裡,魚哥找來繩子順著牆卸下去了。

這狗咬住塑料袋,往上一提,咬住卸了下來。

它又汪的叫了聲。

魚哥把籃子拔了上來。

上來後看到,籃子中間放著個白顏色塑料藥瓶,沒有商標。

窗戶下,老黃狗先嗅了嗅,像是在驗貨,隨後它咬著塑料袋轉頭就走。

我打著手電看,走了幾十米,這老黃狗回頭看著我們這裡。

笑了一下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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