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嗡嗡嗡,嗡嗡嗡。”

電鋸的聲音可不小,很快,我聽到了樹木倒地的聲音。

一共三個人,他們一個叫小邊,一個叫寶叔,另一個不知道叫什麼,是晚上來偷木頭的?

我心想不該啊,後井這裡比田廣洞強點兒,但也強不了多少,在旅遊業和建盞產業沒有發展起來之前,水吉這裡也屬於偏僻地區。

除了人地裡的,山上長的樹,大都不是個人的,誰想砍就砍了,根本不用深更半夜的偷偷摸摸。

難道是珍惜的樹種木材?

小葉紫檀?沉香?海南黃花梨?小葉黃楊?可南平這裡好像不產這些。

真是想不通。

趁著電鋸的嘈雜聲,我把對講機聲音調到最小,小聲叫道:“把頭....把頭...聽到請回話。”

“雲峰,我在注意著,你小心,把整出動靜來。”

“我現在和魚哥趴著,看不到外頭,怎麼辦把頭?”

“等。”

“等等看。”

“這三個人在鋸樹,我猜,他們應該一會兒就要往山下運。”

“收到。”

龍窯牆隻有1米2高,我們隻要一站起來就會被看到,這時,魚哥挪動著爬過來,他讓我幫他把煙頭掏出來。

我把手伸進魚哥衣服裡,掏啊掏,掏出來一個煙頭,已經滅了。

“把頭,等恐怕不行啦。”這是豆芽仔的聲音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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