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人保護,需要付出代價,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。

其實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埋下了種子,當初乞丐劉介紹求趙清晚保護,對方開口就是二十萬會費。

我覺得趙清晚的木偶會,應該叫“木偶傳銷會”,因為就像傳銷一樣控製人,讓每月交錢。

而且聽秦懷虎最後幾句話意思,不單是我,她想讓我們整個團隊當她的庫丁。

盜墓的,不就該無拘無束,想去哪就去哪?

我壓根就不想加入什麼木偶會!

如果說真要有個組織,我那就是北派的!

北派盜墓賊項雲峰!以後也會是項把頭!

當個雞毛項庫丁!

從一開始,像有條看不見的線,把我像木偶一樣提著走,趙清晚動動線,底下的人,就像木偶一樣動一下。

長春會藍藥水!

趙清晚要錢!

“木偶會,媽了個x的....”

“項兄弟?”

“你一個人在牆角那嘀咕什麼?”秦懷虎走過來問。

“沒,我沒說什麼啊,秦哥你聽錯了吧。”

“我能走了?”

秦懷虎依然麵露微笑:“當然,我給你的紙條上有卡號,就從下個月開始吧。”

走時依然是那老頭劃船送我。

我想找紅姐聊聊這段時間各自的遭遇,可我進不去,她出不來,紅姐為了完成自己的目標選擇跟了趙清晚,同樣犧牲了自由。

回去的這晚,都睡了。

我和把頭一人四兩酒,半袋花生米,一直聊到天亮。

....

隔天上午9點半,蛇王廟。

“鐺鐺鐺!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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