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9章(2 / 2)





“把杠子抽了,彆燒紙了,都先出去,我讓進在近在。”

“小兄弟你留下,我跟你聊兩句。”

人陸續出去,最後就剩我和他兩個人。

我問怎麼了。

靈堂是用雨布和棍子搭的,外頭扯著燈泡,裡頭沒有,照明就靠幾根蠟燭的亮光。

貢桌上擺了幾個果盤,李奶照片靠在牆上,白蠟燭火苗拉的老長。

我問怎麼了,宋先生斜著眼看了看棺材,他眉頭緊鎖說:“你不是有這方麵研究?你說兩句。”

我搖頭:“我不懂,就是瞎研究,先生你說怎麼了?”

他捋了捋頭發,臉上看起來心事重重。

其實,宋先生頭上隻有邊緣處有一圈頭發,論根數都能數清,彆人說,他給每根頭發都起了名,看的很重。

他想了想說:“喜喪本是好事,可在短短一天之內,入土出土,見陽光見月亮,還碰到了人血,沒有一個吉利的,我就怕喜喪變重(chong)喪了。”

“喜喪變重喪?”

我說:“是不是犯呼了?”

他一臉冷漠,點了點頭。

這個詞兒,我聽說過。

“重喪”在我們東北也叫犯呼,說的是家裡先有一個人過世,然後在短時間內,接連有直係親屬過世。

前段時間我還刷到了一段視頻,就是一輛殯車拉著一家人,在高速上出了車禍,人翻車全死了。

這件事他們先生眼裡,就是典型的“重喪。”

如果死兩個人以下,叫“二重喪”,死三個人是“三重喪,”四個人以上就叫“四重喪”,後果很嚴重,要斷子絕孫的。

他歎了聲說:“剛才在山上,我要是說出去了,一旦在村裡傳開,不但會影起恐慌,還會有很多人不信,這種事兒我前幾年碰到過。”

他看著我,伸出四根手指。

“建、平、開、陰、”







上一頁 書頁/目錄 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