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走!你個小兔崽子!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。”

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腳,元寶“紅著眼睛”,跟李爺回去了。

目送二人離開,我進屋把聽到的事兒告訴了把頭。

這事兒是小萱乾的,但我們所有人都逃不了乾係,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。

“大理國土司後代?”

“水官兒?”

“雲峰,你怎麼昨天不說?”

把頭眉頭緊鎖,額頭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起,看起來很擔憂。

我苦著臉道:“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什麼土司,還是李爺說的,把頭,水官兒是什麼意思?是大官兒?”

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,把頭這段時間老犯困,經常靠抽煙提神。

他彈了彈煙灰說:“不是什麼大官兒,是古代雲南土司製度體係內的一種官職。”

“現在應該早就沒了才對,怎麼還會有....現在傳下來的有水官通寶和火官通寶兩種銅錢,不是流通貨幣,就是雲門土司,專門陪葬用的冥幣。”

把頭說的這種“冥幣”我不知道,沒聽說過。

可轉念一想,那個人脖子上帶的銅牌子,是不是就是這種冥幣?

我回憶道:“應該沒事,昨天我仔細看了,周圍確定沒人,那人死了,現在就是個死無對症。”

“死無對症?”

把頭閉著眼揉了揉太陽穴,他睜開眼說:“你說的死無對證,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了這上麵,你記住,乾我們這種活兒,永遠不要有這種自信。”

“你現在去,叫上文斌,豆芽仔,小萱,全部出去,上邙山找那頭黃牛,找到了就原地弄死它。”

我說:“跑了的那牛又不會說話,難道它還能指認我們?”

把頭立即瞪眼道:“你是不是想給我氣死?”

“難道你沒聽說過老馬識途?有的老黃牛比老馬更認路!彆廢話!趕快去!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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