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像穿山甲,在牆上刨出來個洞,人鑽進去,消失了.....

怕王元傑改主意突然下來,我們用軌道車擋住了洞口,人在裡頭拚命乾,不過......我想象中是十幾米,實際情況不止。

挖了整整一天,又從白天到了晚上,我和魚哥匍匐作業,身上臟的不成人樣。

最後打火機隻剩一點氣兒,要打好幾次才能打著。

魚哥有些絕望,喘氣道:“雲......雲峰,我們死定了,這裡完全看不到頭。”

我也快哭出來了,眼睛模糊生疼,渴的嗓子冒煙。

但腦海中,有個聲音不斷告訴我:“在來一點兒,快!在來一點兒.....”

我咬牙堅持,感覺又過了好久。

隨著最後一鏟子下去.....

“魚哥!”

“通了!你快看!”

“我們他媽的挖通了!真挖通了!”

魚哥也看到了,頓時大喜!

從這裡探頭出去,四周一個人也沒有,靜悄悄的。

我先出,然後把魚哥拉出去。

爬出來以後我們沒等,而是摸黑向上走。

約莫一個多小時,走到礦洞口,我看到了燈泡的亮光。

小心的探頭向外看去。

我看到有六個男的,圍在20米外那個礦洞口,就是我們原先待的那個礦洞。

他們在喝啤酒,大聲說話。

“哥幾個,老板也真是,知道那兩人在底下,讓我下去一槍崩了他們不就完了?這是乾什麼?快他媽守了一天一夜了!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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