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是什麼人?”

“北派,項雲峰,”我又說了遍。

電話那頭,男人先沉默了十幾秒,然後驚訝說:“北派?你是刨墳的?”

“是。”

“小子,珠珠呢?你怎麼拿著她的手機?”

“你應該知道,我們榮行跟你們刨墳的,向來不打交道。”

“貴姓。”

“李。”

“李瓢把子,我沒把珠珠怎麼樣,是她手機丟我這兒了,你肯定有辦法能聯係她,就想你替我告訴她,讓她現在回村裡來拿手機。”

我不傻,不會直接告訴對方說拿錯包了,我包裡放了總價值超過一百萬的古董,如果對方知道了,肯定會立馬掛了。

對方聲音低沉,又問:“刨墳的,她把手機拉你那了,你剛才直接叫我瓢把子,說明你知道珠珠的身份,也就是說....你知道我們在村裡要乾什麼,可對?”

我槽,我心想果然都是人精,腦子反應挺快。

我有預感,如果這通電話說漏了嘴,我包就在也拿不回來了。

靈機一動,我笑著說:“瓢把子你多心了,雖說道不同不相為謀,但我個人和珠珠的關係非同一般,你完全可以信任我,因為她懷了我的孩子啊。”

“什麼!”

“你說什麼!”

“珠珠懷了你的孩子!?”

“對啊。”

反正當事人不在,我瞎說道:“所以咱們是一路人,是八竿子打不著,但北派和老榮行,以後說不定可以合作嘛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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