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叔我知道你意思,給你加錢行不?給你加五千塊錢。”我小聲說。

“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,這是原則問題,我這輩子沒害過人。”

我想了想,改口說:“你看這樣,你不用管,把獵槍借給我就行,事後也當什麼都沒看到,錢我照樣給你加。”

他馬上說這個沒問題,然後直接把老式獵槍遞給了我。

報信聯絡用的白頭鳥飛走了,咋米王妹妹和六名夏爾巴族壯漢臉色冷漠,臉上殺氣掩蓋不住。

一直等啊等,眼看從中午等到了傍晚,天都擦黑了,七月爬還沒露麵。

我心裡疑惑,難道是消息走漏了?還是七月爬此刻根本不在山裡?

“噓!彆說話!”

魚哥著急提醒:“來了.....”

“咕咕.....咕咕。”

山裡死鳥亂叫,我躲在茂盛的草窩後頭,悄悄向外打量。

隻見,從遠處走過來一個身形消瘦的年輕人,他一身黑衣,打著手電,手裡提著個鳥籠子,籠子裡關著白頭鳥,看年紀,大概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。

我和魚哥頓時疑惑,這是誰?這好像不是七月爬?

年輕人晃了晃手電,朝前大聲說:“張彪,你們這次怎麼來的這麼早,這才剛兩個月,屍臘呢?”

我聽到彪哥微笑著說:“我們想親手交給七月爬國師,他怎麼沒過來。”

“廢話,這次你們突然提前了兩個月,國師怎麼會知道?他現在不在山裡,你交給我就行了。”

彪哥臉色微變,問:“那他什麼時候回來?”

“你問題怎麼這麼多?我哪知道國師什麼時候回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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