營地旁火堆燃燒,驅散了夜晚一絲冷意。

豆芽仔白天出了力,他吃完飯後守著火堆打盹,頭像小雞啄米,一點一點的。

“既然你們都考慮好了,那我以後不在提起這件事。”

把頭看著篝火說:“這個墓非同小可,目前看到的那些石像生,鎮墓獸,我們都不能動。”

“把頭我知道,這類東西是定時炸彈,流出去會被追查源頭。”

“沒錯。”

把頭臉色凝重道:“沒人知道當年黨項人逃難時從興慶府帶走了多少寶貝,我們這票要是乾好了,每人進賬百八十萬沒難度。”

一談起錢,豆芽仔立即醒了,他雙眼炯炯有神。

“把頭,看來這趟我們真來對了!加上之前挖的那些,這半個月,比我們在銀川半年的收獲還多!”

把頭笑了笑,道:“乾我們這行,風險和收益從來都是正比,如果你們跟著我賺不到錢,那就是我這個當把頭的失職。”

把頭繼續語重心長道:“我歲數大了,乾不了幾年了,以後一定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,芽仔啊,除了雲峰,我最不放心的還是你。”

“我?我能有什麼不放心的。”

“我平常一直都很老實,從來不惹事啊把頭!”

眾人聽聞這話,都哈哈大笑。

豆芽仔少有煩惱,要說有,或許他唯一煩惱就是某次乾活沒出貨,分錢少了不開心。

火上燒的鍋開了,魚哥用布墊著手去端鍋。

就這時,一直被我們拴著的那條狗,突然汪汪汪叫了起來。

緊接著,隻聽黑暗中傳來砰的一聲悶響!

火上燒水的鐵鍋直接被打翻了!

滾燙的熱水濺到了豆芽仔腿上,頓時燙的他叫出了聲。

我臉色突變!

衝著一個方向大喊:“誰!”

樹後,緩緩走出來一個男人。

這人左臂用衣服吊著,可能骨折了,臉上全是高溫灼傷後留下的傷,他右手平舉著一把雙管獵槍,槍帶背在身上,一臉的陰毒之色。

是姓許的,許繼承!

“誰他媽也彆動,敢動一下,我馬上打死你們!”

我們都坐在原地,不敢輕舉妄動。

這人身上有命案,在這深山老林裡,他隨時可能扣動扳機。

“媽的.....銀狐啊,王顯生,你果然是一頭老狐狸,害我們的那個人是誰?你要是敢隱瞞一個字,我立即爆了你頭。”

砰!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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