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著牙,手依然緊緊將小萱按在水裡。

魚哥皺眉大喊:“鬆手!”

突然!一聲清脆的碎裂聲。

衛生間洗漱台的鏡子,不知為何,裂開了一道縫,像是蜘蛛網,蔓延著炸開了。

我猛的將小萱從水中提起來,緊張喊:“醒醒!小萱!醒醒!”

好像有一點效果,小萱不在翻白眼了。

但就是不醒!

我繼續嘗試,一連試了好幾次,每次一兩分鐘,直到豆角水完全變涼。

沒用!

把頭再次跟老教授打電話請教。

聽了把頭彙報的最新情況,老教授在電話那頭歎了聲說:“我隻知道這一個辦法,我無能為力了。”

把頭平常極少用求人的語氣。

把頭說:“宋教授,算我求你,你在想想辦法,我們可以出錢,可以出很多錢。”

“哎.....錢在這個世界上不是萬能的。”

“沒辦法了,現在這個世道,我們這些所謂的教授專家,在某些神秘領域方麵的涉略程度,不過是剛觸碰到了邊緣而已。”

“放棄吧。”

盲音傳來,掛了。

伴隨著電話被掛斷,將小萱抱回屋內,看著她的臉,我心裡一片冰涼。

魚哥一腳踹倒了凳子,摔門出去了。

把頭不會放棄,我也不會放棄,永遠不會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我們把小萱送到了醫院檢查,結果不好,機器查不出來一點原因,醫生說了一大堆廢話。

回來後,我將自己關在屋裡,沒開燈。

萬念俱灰。

我蜷縮在牆角,雙手抱頭,腦海裡像放幻燈片一樣閃過小萱的場景。

我聽不到小萱在喊我“雲峰”了。

我哭了,我像個孩子一樣抱著頭,委屈的哭了。

心痛,難受,憤怒!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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