賣東西就是這樣,心理戰,一旦不經意露了怯,接下來就會被對手掌握主動。

我伸手壓住錢幣,笑著說:“美女不好意思,我們的底線是不分開賣,也不分開談。”

她麵露惋惜,起身說:“可惜,那就這樣,你們在找彆人看看吧。”

說完她直接開門走了,很利索乾淨。

豆芽仔急的抓耳撓腮,拄著拐就要出門去追。

把頭立即嗬斥他:“坐下,彆去。”

很快窗外傳來汽車打火聲,我走過去看了眼,她頭也沒回的開車走了,

豆芽仔撓頭道:“峰子你看你,一個爛銅錢開三百萬!還不單賣,這下好了,把人嚇跑了!”

“閉嘴,你知道個屁!彆說三百萬,三千萬也嚇不到她們這種人。”

當下,我心裡就琢磨,看吧,最遲等到今天晚上,她肯定得給我打電話。

結果是......沒有。

我們在旅館一連等了三天,彆說電話,連條短信息都沒有!

這批貨在旅館放著就是定時炸彈,一旦出了事兒就是一查一個準。猶豫再三,我忍不住主動打了過去。

“徐姑娘,是我,我們約個時間?”

電話那頭笑了笑,輕鬆說:“今晚九點,綠橄欖舞廳等你。”

到了晚上,我提前二十分鐘到了地方。

那時候康定號稱小香港,和北邊兒折多山一望無際的荒涼不同,二十年前,這裡幾乎就是個不夜城。

不同於酒吧迪廳的那種動次打次,綠橄欖舞廳內燈光壓抑,音樂聲放的很小,哪裡黑哪裡就有男女跳舞。

陌生男女初次見麵,要想感情升溫,就去跳一首莎莎舞。

莎莎舞就是拉丁舞的變種,我們那陣也叫拉燈舞,至於現在,叫妻離子散舞,

“帥哥一個人?跳舞嗎?”

“嗬嗬,不用,我等人,馬上到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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