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沒去,有點頭疼回來睡了。

他笑道:“這正定的姑娘我是第一次接觸,那是真厲害啊!”

“怎麼個厲害法?”我好奇問。

“心眼子厲害啊!在床上全是心眼子!想騙我出運費!”

“運費?那小姐是做物流的?”

“什麼亂七八糟的物流!一看你就是個老實人,我說的懷孕費!簡稱孕費!”

我說你給細說說,咋回事。

他又笑道:“她他媽早懷孕了!先要我電話號碼!然後就想讓我發射子彈!好到時候讓我負責!訛我錢啊!你說這正定的姑娘厲害不厲害!”

他吐了個煙圈說:“好在我眼尖看出來了,要不然,鐵定栽跟頭了。”

從早上到傍晚,整整在車裡等了一天,薛神醫還沒到,我急的又打電話催,但是人根本不接。

這寸頭哥們開始還跟我瞎吹牛嘮嗑,後來他乾脆放倒坐位呼呼大睡,一直等到了8點左右,一輛大巴車進站,這已經是末班車了。

突然,我收到一條短信說:“我人到站了。”

人排隊下車,隨即走下來一名手提皮藥箱,身穿白色長款羽絨服的年輕男人,他下車後站在原地左右張望。

我不敢確定,便上前問:“範神醫?”

“我是,你就是項雲峰吧?”

我瞪眼問:“你就是長春會的範神醫?你沒有80多歲吧?”

這人年齡最多二十中旬,皮膚白白,五官端正,關鍵他長的很“秀氣”,我一時間不能確定它是個男的還是個女的!雌雄難辨,聽聲音像男的,但喉結又不明顯。

這人提著藥箱,笑道:“我太爺爺年紀大了趕不了遠路,我叫範韞白,是我們範家中醫第十七代傳人,由我來幫病人診治。”

我急的說:“可吳乾事答應我的!讓範神醫親自來!”

他笑道:“哦?那你是不相信我的醫術了?”

我忙說沒這個意思。其實我就是這個意思。

他禮貌道:“麻煩你吐出舌頭,我看一下。”







上一章 書頁/目錄 下一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