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的心顫膽寒,麵如死灰。

大胡子隨即又說:“你灰心個屁啊,彆說會裡,就算在整個八門裡,撥浪鼓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,你不會躲著點他啊。”

“不是!胡子哥,我去精神病院!他也被關在精神病院!我怎麼躲!我往哪裡躲!”

他說:“都在精神病院是不假,但你們兩個不可能見到麵,上次因為他跑出去,導致皮縣養老院的五大高手,一死三傷,抓回來後,撥浪鼓直接被關在了最底層,有看門人輪班守著,你不可能在見的到他。”

這樣就好,我鬆了口氣。

毫不誇張的說,經曆過鹹陽榆林那一夜後,我心裡一直存在著揮之不去的陰影,所以我晚上在街上真不能看到穿著白羽絨的人,會怕的。

“對了胡子哥,你見多識廣,能不能跟我說說,佳木斯精神病院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?”

“怎樣的地方嘛.....”

大胡子思索片刻,他抬頭感歎說:“三教九流,五花八門,那裡是新社會的縮影,是舊社會老一輩的江湖夢。”

他轉頭道:“小子,你生活在和平年代,所以你沒見過的人,沒見過的事兒很多很多,我覺得到了你的下一代,那些舊社會的五花八門傳人都會逐漸消失不見。”

“人都會老死,資源都會枯竭,就像你們盜墓摸金這一行,如果你們一直盜下去,幾百年後地下恐怕就剩個骨灰盒了吧?在找不到古墓了。”

我摸著臉想了想:“這是事實,不光是我們盜墓的,考古也一樣,隻要乾了,那個古墓就不存在了,幾百年後,我的後輩們真可能就找不到一個墓了,但是.....那跟我有關係嗎?”

做人一定要活在當下,反正我現在有墓盜就行了。

如果我百年後我的墓也被人盜了,那到時我一點都不會生氣,這就是我的覺悟。

“胡子哥,要不你跟我說說精神病院那幾個守門人吧,我一點都不了解。”

他立即搖頭道:“這個我肯定不能說,守門人身份信息保密,我是知道一點兒,但會裡有相應的會規,我雖然是吳樂的人,但我更忠於會規。”

“胡子哥,求求你,你就跟我說一下!讓我進去之前起碼有個心理準備!知道裡頭誰最不好惹啊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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