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姓曲的男管理,正一臉冷漠的坐在椅子上,內間被白窗簾擋著,我隱約看到有個人躺在病床上。

窗簾刷的被拉開了!

我看到幫我偷鑰匙那個人,被五花大綁在了床上。

一旁桌子上有台奇怪的機器,連著電線,電線一頭又連著兩塊像“電熨鬥”似的東西。

這姓曲的男管理低頭點了根煙,他甩滅打火機,臉色冷漠看著我道:“他偷了我的凍庫鑰匙,恰巧你今天搬到了凍庫隔壁的單人房,告訴我,你要我的鑰匙做什麼?”

“領導,你怕是搞錯了吧?我壓根就不認識這人!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凍庫鑰匙啊!”

“哦?是嗎.....你說的是實話?”

“領導我發誓!我說的句句是實話!”

“但凡我說的有一句是假話!我爹我娘出門就讓車撞死!”

我眼神堅的舉手發誓,實際上我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。

如果這哥們把我供出來,那我就徹底完了。

“這麼說,你們兩個完全不認識?”

“根本就不認識!領導你知道,我才來三天啊!”

他點點頭,走到那哥們旁邊,開口說:“燕小四,我在問你一次,你偷我鑰匙和這個新來的有沒有關係。”

這哥們被綁在床上,眼神恐懼。

他渾身扭動著掙紮大喊:“老大你搞錯了!我沒偷你的鑰匙!”

“沒偷?”

“放你娘的屁!”

“你當我是傻子不成!”

“老子的鑰匙從來都是掛在第三個腰帶扣上!你要是沒動!我的鑰匙怎麼會跑到第四個腰帶扣上!難道鑰匙長腿了不成!”

話說完,他使了一個眼神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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