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來抽屜那一瞬間,嚇得我噔噔噔,連續後退了三步。

是趙小鼠!

趙小鼠他怎麼死了!

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!

這裡冷的可怕,肉眼可見,鐵櫃子周圍散發著絲絲白氣。

“彆慌....彆慌.....”

我不斷告訴自己彆怕,冷靜。

大著膽子,我上前兩步,再次向裡張望。

隻見.....趙小鼠麵色青白,他嘴張的老大,嘴角還殘廢留有乾了的血跡。

他嘴裡沒有舌頭。

好像是被人用刀割掉了。

眼前這一幕嚇得我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,靠著牆大口喘氣。

這時已是後半夜,走廊屋頂上懸掛的燈電壓不穩,忽明忽暗,一閃一閃。

我常年乾刨墳的活,棺材死人見的多,膽子肯定比正常人大,在門外喘了兩分鐘後,我又進去了。

再次將刀娃子的櫃子拉出來。

用手捏開他嘴,這時我驚駭的發現,刀娃子的舌頭也被割斷了!

然後我看了許爺,又陸續拉開了其他幾個陳年櫃子。

這些人我都不認識,但無一例外,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。

都沒舌頭!

我心生恐懼,後背直覺涼颼颼的。

這誰乾的?

這些屍體的舌頭去哪裡了?

冷凍房儘頭有個拐角,很黑,我點著打火機照明,一步步走了過去。

拐角這裡沒人,但放了個奇怪的衣櫃。

我一眼就看出來了,這東西有年頭,是清代的東西。

這櫃子靠牆立著,高度比我高一頭,通體榫桙結構,表麵刷了黑色的生漆。生漆沒光澤,做家具的都不用,過去這種黑生漆往往都被用來漆棺材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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