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還有個事兒!”

所有人都在吃飯,我看了看周圍,小聲道:“咱們四樓這裡可能有個秘密,知不知道?”

“什麼意思?”

我小聲說了昨晚在停屍房的所見所聞,並且也講了那個奇怪的生漆櫃子。

秦爺聽的眉頭直皺:“奇怪,我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年了.....從未聽說過有這種事。”

“你兩在聊什麼呢!”

屎無常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,嚇了我一大跳。

我看著他,無語道:“大哥你能不能離我遠點,我正吃著飯呢!你看你,嘴上黃不拉幾的!”

“嘿嘿!你說這個啊?”

他用手擦了擦嘴,笑道:“這可是一個月都難碰到一次的上等品!顆粒分明,不乾不濕,粗中夾細,光滑柔軟,帶著一股蝦仁味兒,最關鍵還不沾牙!”

“嘔。”

我聽的差點就吐出來。

“媽的!不吃了!”

我一把扔了筷子,一點胃口都沒了,因為今天喝的紫菜湯,湯裡就飄著幾個蝦皮。

屎無常一臉無所謂,他強行坐下來說:“我剛才好像聽你講到了什麼割舌頭?”

“你是屬兔子的?這你都聽見了!”我剛才和秦爺談話已經很小聲了。

這時,屎無常神秘兮兮的低聲說道:“讓我猜猜......冷凍房那些屍體,是不是舌頭都沒了?我以前可是聽到過一些傳言。”

“哦?你知道什麼傳言?快講講。”

他夾了夾手指,做了個要煙的動作。

我都戒煙了,沒煙,秦爺給了他一根官廳。

屎無常又借了打火機,他美美的吸了一口,看著秦爺呼出煙說道:“以前411房,住著個人叫王和容,都叫他老王,還有印象沒?”

秦爺皺眉想了兩分鐘,才說:“小十年了,是臉上有疤那個老王?這人早病死了啊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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