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半夜,奧格威利酒店地下室包間。

“這麼說,死了兩個人?”

“是啊九姐,老周他......哎!這次要不是峰哥拚命相救,我恐怕也得折在那裡了。”

蟲子麵色蒼白,由於話說的太快,導致他不住的連連咳嗽。

我忙解釋:“這次的事兒純屬意外!換誰誰也預防不了!”

九清檸靠著沙發,手上夾著根女式細煙,她緩緩吐出煙霧,開口道:“項把頭,乾這行有風險,出事在正常不過,我不關心老周死活,就算他死了我也會給他家裡一筆錢,我隻關心,你這次得利多少?”

“大概.....四十五萬左右吧。”

其實我還沒來得及看袋子裡那些貨,這個數隻是大概預估的。

“隻有這麼一點兒?”

“不是!我們這次隻是初探!水庫的大貨還沒出來!你要在多給我點兒時間!”

她聽後笑了,隨手抓來煙灰缸笑道:“項把頭,我又沒說不給你時間,你慌什麼?我既然找你來帶隊那就是完全信任你的能力!加油好好乾,千萬...彆讓我失望。”

說最後一句時她的語氣故意停頓了兩秒鐘,我在旁聽的手心都出了汗。

這是鼓勵,也是警告!如果短時間內我的產量上不去,恐怕她不會對我客氣的,旗旗袍女還說了明天會派人將老周的屍體處理掉,總不能讓人一直在水庫裡泡著。

回到房間後夜已經很深了,但我沒有一丁點睡意,小萱幫我端來一來熱水,她輕聲問:“是不是感覺到騎虎難下了。”

“那倒不至於,就是因為我們一天內連死了兩個人,心裡有點不舒服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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